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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術室很冷,我還有知覺的上半身激烈地顫抖著。

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,但躺在手術台上清醒地聽醫護人員輕鬆談笑,想像著自己的肚皮,還是忍不住緊張。

我一直以為麻醉是完完全全的失去知覺,結果不是的,雖然不會痛,卻感覺得到較重的觸摸拉扯擠壓。


術後恢復良好,公公婆婆和大哥大嫂輪番出現,的確讓我心安。

除了中華輸中國的那場,氣得我縫線都快繃斷了之外,這幾天都相當聽話的休養;當然,依照慣例,只要在婆家住超過兩天以上,我的體重就會增加,這次一住五天,體重狂飆至五十六公斤,漲幅大勝多日各國股市。


將近一個星期,我們娘仨分別在三個不同的城市,分別由婆婆、外婆、保母三位擅做菜的女性照管著,都很獨立開朗,互通電話時語調活潑愉快,掛上電話時看來也無多少思念不捨之情。

作娘的沒有思念幼女而夜夜垂淚,作女兒的也不曾哭著要媽媽說想家,我們的親子關係,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點?


早已因為懷孕而不甚美觀的肚臍上留下一道短短的疤,對於放棄露肚裝多年的我來說,並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。

老公笑說:趁著回去上班前,又多了一項人生新體驗。

這倒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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