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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人生許多無關緊要,我們都認真得不可理喻。

在網路上找鍾理和資料的偶然,讀到這句話。

其實類似的文字不斷重複著,但在這樣一個點上,卻不免有些觸動了。

前段日子是詩經裡的喜怒哀樂,倒還有些不同情緒的調和;這會兒全陷在鍾理和的貧病交迫之中了。
台灣初期作家的作品始終不能真正打動我,(在如今的氛圍中,似乎有些政治不正確?!)但鍾理和的一生太多的不幸與悲哀,即使我始終自覺被隔在他的文字之外,但仍然不敵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無力無奈。

鍾鐵民談到父親的同姓之婚:
他的執著是對真理的執著,我父親很堅持原則,他曾與朋友提及同姓之婚的事情,他說如果當時不是社會、家庭給他那麼大的壓力,很可能他也放棄了,但是他認為他沒有錯,因此激起了年輕人那種狂傲的執著、桀驁不馴、反叛的心。

而對夫君的文學之夢全然不解的鍾台妹,卻異常堅定地走她苦難的一生。作家的理想與失落,堅毅的農家女一肩扛起。

人的一生,就那樣一個轉折,於是全然不同。

我說不出那是什麼滋味。

也不知道,究竟曲曲折折的人生裡,怎樣的堅持在事後看來竟是荒謬而無謂?而哪些妥協,事後卻要用長長的一生去追悔?


寥寥數語,以此為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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